“在想你因为第一次没杀了我,所以希望我再留那里一阵子好伺机下手。”我哼着鼻子说道,联系着竹儿告诉我的信息,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大。竹儿告诉我这个齐将军叫齐溟,当初我神志恍惚地叫了一声“泯”,他大概以为我在叫他了,一时慌张就没下得了手,于是用什么爱不爱的来掩饰。嗯,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他怎么会突然从仇恨得要杀我一下子变成爱得死去活来。“你要做什么就直说,先声明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拐弯抹角。”
“即使是要杀你?”
“反正又不是头一个,头一个要杀我的还轮不到你呢。”我摊开手耸耸肩。
一瞬间,我看到一种极其霸道不满的目光从他眼中射出,不过只是一瞬间,那种眼神被邪笑取代,一只手向我伸出,轻轻勾住我的下巴,“那如果我说我要你呢?”
我浑身一个寒颤。
“…你指的‘要’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呢?就是你心里所想的那个。”
“现学现卖!”我嘀咕了一句,但同时汗毛一根根竖立起来。他的手指开始沿着我的脖子下滑,就在即将经过锁骨侵入到我的单衣内时,我抓准了时机猛地把身体向后一缩,可是迎接我的却是“咚”的一声巨响。
该死的玄孝辰!他干吗非要在床头这种位置搞根柱子!
我捂着后脑勺,痛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齐溟看着我的样子,嘴角似乎有强忍着的笑,但魔爪更加放肆地在我的锁骨上摸着。
“喂,你…你绝对不准对我做那种事!”我双腿在床上蹬着,努力把自己挪得远些,“强jian是犯法的!”
“哦?你倒说说犯了哪条法?”齐溟已经完全摆出猎物到手的姿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