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我去护那个皇子吧?”重鼓道。
任肆杯听重鼓这么问,心中燃起一丝希望。“是他。你愿意帮忙吗?”
“不帮,我们又不是朋友。”重鼓想了想,又说:“就算是朋友,也得交银子,不然我没法和头领交待,我是不会帮别人倒贴的。”
“可我帮你们找到了‘刀’的堂口!”
“那是因为你欠我们人情。”重鼓的声音变冷了。
任肆杯仍奋力劝说道:“但没人保护长庚的话,他一进宫,就会被他哥哥杀死的。我们已经经历过一次了。”
“别跟我说这话。你去和温伯雪说,她是个女人,说不定还会怜悯你,给你颗游心散。”
任肆杯闭上眼睛,努力遏制胸中的愤怒。“我不应该来这里。也许是因为我中的毒太深,已经伤到了大脑,让我竟会相求于你这种人。”
重鼓听了不以为怒,反而哈哈一笑,这笑声让任肆杯更加恼火。任肆杯站起身来要走,不想再与这疯癫之人多言。
“其实,你刚才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重鼓道。
任肆杯斜乜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你帮我们查到‘刀’的堂口,与温伯雪救了你,这两件事的价值不完全相等,”重鼓顿了顿,“前者比你的命更值钱。”
重鼓从襟中掏出两个瓷瓶,摆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