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愕,继而纵声大笑:这个小女子实在是、实在是妙!“樊先生,你让本王已经不能放手了呢。”
他欺近,她后退,被他铁臂箍住纤腰,“你说过你要嫁人只能有一个理由,那个理由是什么。”
她迎着他近在盈寸呃攫视,“我爱他。”
“什么?”
“我要嫁人,那个人必须是我爱的。这是惟一的理由。”
“所以,你不嫁本王,是因为你不爱本王。”
“是。”
“好坦率。”他方唇微扯,“可本王已经喜欢上了樊先生了,这该怎么办呢?”
“谢王……”
“嘘。”他冷刻俊颜此时彷佛被一层轻纱包覆,柔化了每道线条,唇间热息喷薄蒸薰着她颊上肌肤。“别说本王没有告诉你,如果你这张小嘴里冒出本王不乐听的字儿,本王可会把它吃掉。”
她当即闭嘴不语。
他低低笑开。
适才见,珂兰出门,她进门,这一出一进,却使他心情截然迥异。
珂兰良久的柔言宽慰,未使因着朝事政局积累气的沉郁稍有消减,而她,仅仅是立在那里,便使气氛生变,他不会迟钝到觉察不出这其中改变的,其实是自己的心间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