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面红耳赤地看向灵鸷,喏喏地想要辩白,情急之下舌头都捋不顺了,“我,我,这,这不是……”
灵鸷循声回头,扫了眼那“书”,反应颇为冷淡。
当时雨骤然闪身于谢臻正前方,谢臻很庆幸自己身下的老马对这种事已习惯了许多,只是吓得打了个响鼻。
“你竟敢构陷于我!”时雨的双眼似要喷出火来。
“得罪了。”谢臻有些惭愧,“这等私密之物,我不该当面还给你的。”
“你再说一次,这是我借与你的书?”时雨一字一顿地问,春宫册子在他手中轰然爆燃。
谢臻轻咳一声,“我绝对没有不问自取,书是绒绒给我的。”
绒绒心中暗骂谢臻贪生怕死。时雨若真的怒了,她还是有些发憷的。
“这就是你的书!”她看似嘴硬,声音却发虚,“书是离开玄陇山的时候罔奇塞进行囊里的,说是送给你的‘宝贝’。你自己没有发现能怪我吗?后来谢臻不小心看到,我就答应借给他了……”
时雨眼皮跳了跳,迟疑道:“灵鸷也看到了?”
“正是!”
“没错!”
绒绒和谢臻同时回答道。
“他翻了几页,揣摩了好一会,说里面有些姿态会使凡人筋骨受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