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花花,你这是怎么了?”

李子言看谢谦全身发红发烫,喘不过气,在床上难受得打滚,急忙披上衣服去找铜钱,铜钱看到主子衣衫不整,急忙道恭喜,李子言一巴掌把铜钱拍地上,铜钱跪着求饶。

“你给本王那药到底是什么?怎么娇花花吃了那么难受?”

铜钱面带尴尬,陪着笑说,“王爷,那就是房中暖情的药,就是比寻常的厉害些。”说完伸出小手指,用大拇指掐着指尖,“只要指甲盖那么大一点,就能让人醉生梦死了~”

“什么!那……”李子言差点咬到舌头,强装镇定道,“那要是一整包全放进去了呢?”

铜钱闻言,嘿嘿笑了两声,“要是全放进去了,就是最壮的大黑牛,也能连耕三亩地。”话音刚落,屋子里传来谢谦的叫唤,李子言指着铜钱骂道,“娇花花要是出了事,本王……本王……”屋子里的叫唤声越来越响了,李子言跑回房间,关上了门。

“李安康……你在哪儿……李安康……”

短短片刻,屋子里充满了香甜的气息,越靠近内室,气味愈发浓烈,李子言走到床边,发现那浓郁的甜香竟是从谢谦身上传出来的,不由睁大了眼睛,吓道,“娇花花,你的信香怎么是甜的!”

谢谦此时衣衫半褪,全身都发热流汗,乌黑的丝发粘合在一起紧贴在雪白的皮肤上,有汗水顺着鬓角流到一字型的锁骨上,谢谦摇摇头,声音沙哑,“我不知道,我也第一次闻到……安康……我好难受……”

那信香甜得发腻,却不带任何攻击性和压迫感,漫在空气里自然地被吸进鼻腔,接着在李子言的感官里消失无痕,就仿佛普通的香味,和那桂花香、饭香、茶香没有任何区别。

李子言爬上床,抱住谢谦,嘬了几口,谢谦喉咙里闷哼一声,雪白的皮肤上马上出现一块块红痕,信香的甜味越来越浓了。李子言看谢谦睫毛上点点薄泪,只能举起白旗,“娇花花,本王抱过许多人,有地坤、有中庸,他们也叫唤、也撒娇,却都不像你,一朵小花似的,你这可让本王怎么办?”

“我……”谢谦捏着枕头,“我没有过……没和人……这样过……”

李子言亲了亲谢谦的嘴唇,“娇花花,你真是一朵娇花花,本王舍不得欺负你。你抱本王吧,这样咱俩都是第一次,谁也不吃亏。”

不等谢谦反应,李子言就抱着谢谦翻了个身,让他压在自己身上,哄道,“娇花花,别怕~”

“啊……王爷,这……可我……没做过……”

“不慌,小场面,本王什么场面没见过。你尽管来~”

李子言才吹完牛皮,剧烈的疼痛就让他差点奔赴黄泉,谢谦没有经验,实在谈不上乐趣,还有点难受,一次过后,李子言觉得没意思就想下床,结果谢谦抱住他的腰把他拖回床上,床沿上留下了五条李子言的指甲刮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