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无言以对。

“睡吧,事情既然已经出了,解决掉便是,现在你想再多都没用。”

洛晏清安抚姜黎。

“我……算了,你说得对,现在想了也白想,等搞清楚具体是怎么回事再说。不过,小鸿和颜柔心里肯定不好受,尤其是小鸿,怕是被知然的态度伤得不轻。”

说实话,姜黎为侄儿姜一鸿感到不值,与此同时,对知然这个侄孙女多了几分不喜。

同一时间。

颜家。

姜一鸿和颜柔有自己的小家,且手里攥着好几处房产,这都是在姜黎和家中长辈影响下,只要手中有积蓄,就积极购买四合院,或是好地段老旧小区的住房。

算作是在做投资。

不过,考虑到颜松平,即颜柔的父亲年岁大了,姜一鸿和颜柔这些年大多时间还是住在颜家,方便照顾岳父大人。

“对不起,你要是实在气不过……就骂我两句,别自个憋着,这样我心里难受。”

躺在姜一鸿身侧,颜柔语气里充满愧疚,她说:“是我没把知然教好,以至于她变成现在这般不可理喻。”

“不是你的错。要说没把孩子教好,我作为父亲也有责任,可我总觉得知然这么闹腾,应该和咱们不同意她和那个叫崔家栋的男孩子积蓄交往有关。”

姜一鸿苦笑:“我不赞成知然和那个崔家栋继续交往,不是我瞧不上对方是山里走出的,毕竟我自个都是农家子考上大学,又有理由忌讳那个崔家栋的出身?

我是觉得对方不踏实,以及不尊重家里姐妹,觉得他是家里唯一的男孩子,全家人都得捧着他,为他服务。说好听点,这样的男孩子过于大男子主义,可往难听点说,他是瞧不起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