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这回能撑多久。」
堵住恋人欲发出斥责的双唇狠狠吻到他只能无力喘息,裴烱程明显心情变佳的扬扬嘴角:
「老实点认错求饶的话,就考虑放过你。你当实习医生後体能就越来越差了,不会真的想被我搞到天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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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裴所言,他的体力的确是大不如从前。
尽管有尽量抽出时间运动,但很难保持规律,再说若真有空閒时间,也几乎都被独裁的男人占去了。
「喂,我也在帮你『运动』啊!」宽大的掌拂过湿透的乌黑发丝,捻在指尖轻轻搓摩著。
「瞧你流这麽多汗。与其去慢跑、打球什麽的,不如来给我上一次,运动量就够了。」
「…够的人是你吧。」
方柏樵瘫靠在精壮胸膛前,连瞪人的气力都丧失了,只有双颊无法克制的微微绯红。
「我?」裴烱程不以为然的挑眉:「是你体力太逊不能『配合』到底,要不我可从来没觉得足够过。」
「体力太逊」这四字由裴烱程口中说出来,不知为何。方柏樵就是无法反驳。
上个月他实习的医院办了场马拉松比赛,他得到男子组第二名,仅次於另一位曾是校内田径队主将的六年级学弟,跑完当晚他照样进手术房跟刀到凌晨,也不觉得如何。
但此时的他,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大腿处只要稍稍一动,立刻酸疼难当,全身因出了太多汗而有些脱水现象,但他拿不住杯子,只能依赖男人以口渡水。
也许……他的确是需要好好反省了吧。
相较於他,工作同样繁忙、还有烟瘾的裴却彷佛不受任何影响,在体能上仍犹如怪物般,每次温存都能将他折磨得不成人样,连续好几个小时在昏迷与清醒间反覆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