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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著,始终没有说出口。从来没思考过的事,竟是由一个初次见面,笑得像狐狸般的女子 来提醒他。

从来没想像过的情景,不代表它永远不会发生。如果可以,他希望那会是很久很久以後……

久到他已经可以去面对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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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嗯……」

甜腻的嘤咛,从沁满细密汗珠的鼻端一声声逸出,深深埋入了被十指抓得变形的软枕里,迷离暧昧不清。

几次了?做多久了?

裴换了几个姿势、变出多少花样来折腾他?

没一样数得清。

方柏樵无力趴伏在床上,只有臀部被迫高高抬起,双膝大张,就著从後方进入的姿势被男人凶猛的反覆攻击。相形之下瘦弱许多的身躯如无依的柳絮,在狂风中身不由己的来回摆盪。

下半身早已失去大半知觉,惟有紧密相连的部份仍被迫吞吐著男人炙热的巨大,烫铁般的硬物无半丝怜惜的激烈摩擦著柔嫩的内壁,火热中带著辣痛,一次比一次企图冲撞进更深更脆弱的秘地,试探他的底限。

「裴……快……快不行了……拜托……放过……啊……」

气若游丝的哀求。

放下一切尊严,遵从身体本能的向背後男人告饶,明明知道得不到回应,还是企盼男人能施予一丝的慈悲。

裴烱程自然听见了。他腰间一记狠挺搅得身下恋人几欲断息,顺著深埋姿态伏在他抖颤的耳边低问:

「放过?说啊,放过你『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