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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仍醒著。

方柏樵咬牙闭上眼,整个身躯开始随男人动作上上下下晃盪,但不管怎麽被野蛮狠捣、言语煽动,他始终紧闭双眼,坚决不张开一丝缝隙。任透明水珠大滴大滴渗出,不去眨落。

腿被扳得更开了,髋关节发出不堪负荷的哀鸣。男人诱哄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张开眼睛看啊!这个角度可以看得很清楚的。你这里越来越厉害了,再大的东西都吞得下去……吐出来的时候还紧吸著不肯放,整张嘴吸得又红又肿……」

「闭嘴,闭嘴……拜托不要说了……」眼睛可以闭起来,耳朵却不行。想捂耳,但他的手早已软瘫了,抬都抬不起。

「你看不看?不看就再加两个指头进去。」

「不……」

又是这种蛮横的威胁,方柏樵睁开眼转头瞪他,却被趁机压住後脑,被迫视线朝下。

垂下眼,跳动的视野中,所有的不堪皆赤裸裸横亘在展开的腿间。

柔滑的白皙上淌著的些许殷红早已乾涸,到处沾满了呈块状或液状的白浊物,暧昧秽乱。

那处被猛刃疯狂进出的剧痛,不知不觉间也被汹涌袭来的欢愉取代,染上了红豔的润泽,彷佛贪得无厌般的不断开阖吞吐著……

方柏樵倒吸口气,看著前头再度复苏的欲望,难以置信。

「真淫荡,光这样就兴奋了。」裴烱程凉凉的在他耳後道。「不乖的东西,还是再把它绑起来好了?」

「……是谁害的……」

明明自己才是始作俑者,却说得彷佛一切都是他的错。

但同样的,他完全没有反驳的馀地,在连续一阵猛然加剧的抽插後,他失了一会儿神,待他被一股不适的闷痛拉回意识,丝线已重重缠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