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土。”容翊甩了甩手,探向韦渊的脸,笑的高深莫测,“这是野兔的粪便。”

韦渊骇然后跳一步,嫌恶地皱起眉:“殿下,请自重!”

“走吧,这边。”容翊拉过一片树叶擦擦手指,动身在树干间闪转腾挪,韦渊不甘示弱地紧随其后,也未被他拉下,半晌后容翊再次停下,盯着地上的痕迹,有些奇怪。

“又如何?”韦渊站定问他。

“最起码有五条以上的蛇在此出没,不应该。”容翊狐疑。

韦渊扭头翘了下嘴角,知道是容璲捷足先登,出言讽刺道:“臣还以为北山是殿下的后花园。”

容翊也不恼,顺着蛇类游走的痕迹追去,随口问道:“为何不对本王自称属下?差别如此之大,让本王很吃醋啊。”

“殿下恕罪,臣无可奉告。”韦渊面无表情的跟着,不回答他。

“本王听说过你们藏身边境,二皇兄暗中派人追杀你们,本王那时刚在附近得了封地,你不肯来找本王求援,你就那么记恨本王?”容翊闲聊似的问话。

“臣不敢,臣感谢殿下教导臣武艺。”韦渊实话实说。

“罢了,不过本王可不记恨你弃本王而去,选择追随何人是你的自由,良臣择主而事嘛。”容翊坦荡大方地一挥手,他越追越觉得不对劲,空气中飘来一股食物的香气,他攀着树干飞身而上,远远看见一抹不起眼的炊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