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这样一颗不柔软的硬脑袋,她摸着的时候却觉心尖尖的肉都是软的。

“我今生所求,就是能与你长相厮守。”锦心重新握紧他的手,低下身,将那只手拉出来贴在她的心口,“前生欠你的,今生有漫长的岁月可以供我弥补,你不要急,往后余生的路,咱们牵着手,慢慢走,好不好?”

贺时年忽然起身抱住了她,用很大的力气拥紧了她,亲吻着她的鬓角,“这是你说的,不许抵赖。”

锦心笑眯眯地抬起手做出发誓状:“我文锦心起誓,若是此生不能与贺旭长相厮守白头偕老,便——”

“不要说,”贺时年连忙捂住她的嘴,用力摇头道:“天地神明见证,不要说那些不吉利的。”

锦心有些无奈,又笑了。

从公主府回来,锦心略病了两日,倒不严重,只是气力有些不足,婄云给她开了补元气的方剂,吃着滋味是真不大如人意。

不过总归是自己作的,锦心也不敢不喝。

文夫人她们来探望她时说起过锦心从公主府带回的那个匣子的事,锦心只以公主赏赐带过,她们倒是瞧了瞧,见是一只玉质上佳的手镯,取自极莹润的白玉,玉质剔透,捧在手上润泽清凉,一看便知是极品。

众人只能当锦心是真合了公主的眼缘,唯有文从翰听云幼卿说了,心中微有些疑虑,喊了贺时年出去喝酒,也不知二人说了些什么,回来后便未再多说此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