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俞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在岑凌前面射,接着他俯下/身,跪在岑凌双腿之间,给他做了一套完整的口活,直到岑凌绷着脚背颤抖着射在他嘴里,他才动了动喉结,一滴不剩地咽下去。

俞迟重新把岑凌捞回怀里,屈指刮了刮他脸上的汗水,说:“记住岑凌,我还从没给谁做过全套的口活儿呢,你是第一个。”

如果换成平时的岑凌,听到这话多半会不屑,至于眼前这个喝多了就打开什么奇妙开关的岑凌,虽然可爱,但从方才他们偶尔断层的对话中,俞迟也知道眼前这个醉得不轻的,也就是凭本能行事,他不抱什么期待。

可没想到,岑凌却拱在他胸口说:“喜欢。”

俞迟整个人都僵住了,难以置信的狂喜和震惊像岩浆里不断翻上来又炸开的一个个滚烫液泡,他抓着岑凌,仔仔细细地观察他,想从他总是滴水不漏的脸上、眼里看出什么,可岑凌却闭上了眼睛。

俞迟不死心地问他:“你刚刚说什么?喜欢?喜欢什么?喜欢我给你口/交?”

“嗯,很舒服。”岑凌翻了个身,背靠着俞迟。

俞迟看着眼前圆润如玉的肩头,双手慢慢滑了出去,又收紧回来,揽着岑凌的腰和肩,把他扣回自己怀里,不断锁紧。

“再说一遍,说你喜欢。”俞迟下巴卡在岑凌的肩窝,声音喑哑。

“喜欢。”岑凌依言说道。

“真的喜欢吗?”

“嗯。”

“那说你喜欢被我吃。”

“……唔?……”

俞迟仗着岑凌喝多了的可爱,已经完全忘记了万一第二天岑凌醒来可能会秋后算账的风险,硬是压着这可怜的小玫瑰说了不少浑话,全都是以“喜欢”开头,有些太浑的岑凌实在说不出口,就假装鸵鸟把脸埋进沙发,被俞迟强行掰过来亲的时候还企图萌混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