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七月初,俞迟有天没打招呼去了他家,结果发现岑凌喝多了,甚至都不知道怎么给他开的门。

喝多的岑凌真的是又甜又黏,丝毫没有平常的样子,窝在沙发上像只猫儿,眼睛毫不遮掩地盯着他看,略带鼻音的声音听起来软软糯糯的,连骂人都像是在撒娇。

那会儿俞迟阴暗地想,林蔚可这特么是个狡诈的投机分子,也不知道见识过多少次这样的岑凌了,我竟然不知不觉错过十个亿。当然,后来闲聊起来林蔚说她压根没见过岑凌喝多,人家明明是千杯不醉,就都是后话了。

当时俞迟看着这么可爱、又胆敢这么不知收敛地可爱到他面前的岑凌,自然是直接把人压在沙发上干好事。

大概是气氛使然,加之虽然俞迟不想承认,但他确实已经沦陷到了难以自拔的地步,心动了,又心软了,甚至想要成为岑凌眼中独一无二的那个,于是看见这么软糯的岑凌时,俞迟的心怎么都硬不起来。

他温柔地磨岑凌,像蚌肉在磨一粒珍珠,磨得岑凌抱着他一边软软地呻吟,一边小声喟叹:“好舒服啊……”

“舒服吗?”他问。

“嗯,舒服。”岑凌带着鼻音说,“我感觉要射了。”

俞迟觉得好笑,亲他的发顶、额头和耳朵:“你都没有硬,要怎么射?”

岑凌发了一会儿呆,就好像猫尾巴和猫是两个生物一样,岑凌的小叽叽也暂时和岑凌的认知断开了链接,他不信似的摸了摸,果然没硬,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战栗了几下。

他埋在俞迟怀里嘟嘟囔囔:“我太敏感了,当然硬不起来啊,你怎么连这种常识都不知道……”

“是是是,我学艺不精。”

俞迟把岑凌搂在怀里,真是不知道怎么疼他才算够,才能平息他心里燃起的火光,让他不要再一步一步拔去爪牙,给自己套上枷锁,成为这玫瑰园里唯一被关进笼子的野兽。

而岑凌趴在他肩上,学着他的样子亲他的耳朵,却说:“没关系,你可以先射,也不能老是我在舒服嘛……”

然后俞迟便知道,他不会再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