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分明不知道发生过什么。
“是我害了你。”
这句话好耳熟,熟悉得像是我曾亲耳听过。
又仿佛我亲身经历了种种不可言说的痛苦。
未来的我到底遭遇了什么?
……
我很累了,可想睡又睡不着,信息接收过多的压力让我缓不过劲,我感觉自己脑袋有十个大,好愁,好苦,可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无声地揉了揉眼。
身后,秦塬的呼吸声依然很沉,却没有一点睡前的平稳,反而渐渐急促,原先压制得很好的信息素似乎出现了一些异样。
我怀疑地转过身,视线对上他的一瞬间,我惊愕地瞪大了双眼,失声道:
“你……”
秦塬无声落泪了。
他的脸离我仅有十公分距离,我已经适应黑暗许久,可以清楚地看见他脸上那一道清晰的泪痕。
……我终于知道秦满心像谁了。
我翻过身,苦恼地望着他。
“你怎么……”
秦塬啊秦塬,长这么大,除了幼儿园一起滑滑梯,你不小心从滑道翻出去,一个猛子扎进草坪里以外,我都没多少你哭鼻子的记忆了。
今天真是叫我大开眼界。
秦塬不回话,只是一瞬不瞬望着我发呆,眼神毫无焦距,黯淡无光,任凭泪水打湿了枕头。我心疼枕头,只能抬起手,拿袖子替他擦了擦泪水。
他像极了一头因为受伤而匍匐在我身边的野兽,不喊疼,只是偶尔在寂寥的夜里,发出几声痛苦的呜咽。
而这份爆发的情绪无声地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