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生气,为什么秦塬总是强调他和霍小姐没有感情。没有感情就能成为他婚约期间不仅标记我还搞出人命的理由?他就把婚约当成一场儿戏?
我的心底涌上深深的无奈。
我想或许我从没有看明白秦塬。
“爱?你知道吗?我以前从来没想过爱情能和婚姻对等,我从来没有期望过。”
秦塬苦笑一声,沉重道:
“辛柑,你最懂我,你看看我家当年,你就明白我原本对婚姻多么绝望,我就是不想把你卷进这些琐事里。”
我霎时愣了愣。
是,我都忘了,秦塬父亲有段不幸的婚姻。
而秦塬有个不完整的家庭。
我永远记得陈叔拖着行李离开的那天,是一个下雪的腊八节。
我从爷爷家送腊八粥回来,正一路啃着我爷塞给我的喵喵仙贝,怀里踹着几包小小酥,准备回去和秦塬一人一半分了。
还没等走到小区门口,隔老远我就看见陈叔将行李搬上一辆我从没见过的丰田车。
主驾驶座上坐着一位我没见过的男人,穿一件深棕色呢子大衣,梳着油头,正枕在窗沿上抽烟,派头十足。
我步子立刻就小了下来,警惕地走近。
“小爸,你能不能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