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直白,要他和海城断绝一切联系。
许卿的回答无力且坚决,他清清楚楚地告诉彦堂之——不可能。
彦堂之艹进去的动作相当粗暴,硕大的前端强行顶开穴口,摩擦着敏感的肠肉,直捅到底,插入的巨物硬热无比,突然几下狠顶,逼得许卿几乎嘶叫,眼泪也流下来。
彦堂之倒像满含深情,低首下去,擦掉许卿脸上的泪,轻轻吻着许卿嘴角低语的画面,不可思议地,竟有一丝和煦。
只是许卿很难入戏。
即便他是爱彦堂之的,可是要他毫无保留地交出自己,无论是他伤痕累累的身躯,亦或这副身躯之下那残缺的灵魂,都在时时刻刻地提醒他,向他叫嚣着,不可以。
他做不到。
一场暴行结束,许卿虽然没伤,也像丢了半条命,眼睛和手腕都红红的,后穴更是肿起来,从里面流出来的东西淌在床单上,淫靡粘腻,把腿根处弄得一塌糊涂。
彦堂之要抱他去洗澡,被他挥手推开了。
缩在被子里闭眼沉默,身体蜷成一团,无声地抗拒着意图主宰他生命的男人。
彦堂之最终离开,也未发一言。
走的时候,摸了摸许卿的头,掌心温度挺暖,可惜,不足以用一切来换。
彦堂之走了一会儿,许卿爬起来,放了满满一池的热水,清理完身体里彦堂之射进去的东西,踏进浴缸,泡着热水给秦楚打电话。
彼时,秦楚正坐在袁宅喝茶。
袁祁果真不能总跟他耗,这两天便忙了起来,天亮出去,夜深了才回来,折腾他的次数都少了。
虽然还是不肯放了他。
秦楚从盒子里取出耳机戴上,接通了,含着半口茶,有点含混地‘嗯’了一声。
许卿对他向来直言,秦楚现在这个处境,说别的也只是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