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卿与他本就体力相差悬殊,根本挣扎不过,才被压在床上,两只手腕就被领带捆起来,高高地绑在了床头。
许卿气得骂人。
“老畜牲你发什么疯!”
彦堂之不理会他,膝盖顶开他双腿,解松领口,静静俯视着许卿的脸,抽出腰带扔到了床下。
危险意味不言而喻。
许卿势必是察觉到了,所以才蜷起小腿,用被捆住的手堪堪抓着床杆,极力想从逼近而来的高大身躯下,能逃一分是一分。
可彦堂之抓住他脚踝,把他抓回来按在身下的一套动作驾轻就熟。
许董连说不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扒了衣服,光溜溜地按在了床上。
彦堂之在拉开拉链时,很是‘好心’的留了一线,他问许卿,知道哪儿错了吗?
许卿倔强地闭紧了嘴。
“很好。”说完,一根手指就猛地刺进了许卿身体。
许卿皱起眉头,吃痛地咬住牙。
“再说说看,”彦堂之俯身下来,一手轻抚着许卿腰腹,另一只手深入许卿体内,轻而易举地找到了某个点,连哄人的话都带着几分威胁:“现在知道是哪里做错了吗?”
许卿可闻地喘了起来,微微扬头,眼中神色不定,游移地望着彦堂之。
他的心有点凉,像冬日里被霜打过,再度揣回胸中,温暖不足,却格外生了些惊悸。
彦堂之给了他彦氏,给了他身份,他却仍然活得如笼中鸟,茧中蝶,日复一日地在彦堂之手掌里面翻腾,看他想让他看的,听他想让他听的。
他一早就知道不会那么简单,他没想到的是彦堂之的掌控欲,诚然大到让他无法接受的地步。
接下来彦堂之只问了许卿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