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隅伸手,欲要将落在自己大腿上的爪子给扯下来。
没扯下来,反倒是捏的更重了。
气的安隅瞪大了眼睛。
再扯,在捏。
他是跟她较上劲儿了,且还不动声色的跟她较劲儿。
“热、空凋打低点,”安隅那气呼呼的目光徐先生似是没看见。
叶城闻言,后背汗水哗哗流淌。
热?
不知晓。
反正车内夏季温度是徐先生指定的,且还是太太在车上时的专用温度,只因不想让小姑娘贪凉,六月三伏天,磨山的空凋都是常温。
偶尔,安隅在外归家,大汗淋漓,想找处凉快的地儿吹吹风都找不到,不管站在哪里,这空凋的温度都差不多。
七月底的天儿,二伏天,正值燥热之时。
可这日,叶城将空凋往下调了调,徐先生依旧觉得燥热,令人在往下,最后,掉到了最低。
后座,呼呼的冷气朝着二人中间吹着。
徐绍寒还好,安隅不行。
白花花的大腿露在外面怎禁得起冷气对着吹。
没一会儿,只觉腿上汗毛耸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