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起效果了,安隅伸手接过,道了句谢谢。
拿在掌心,倒也不急着喝。
实则、不太敢。
总觉得这人挖了坑在等她。
你想想,一个素来对你饮食把控及其严格的人某日突然给你送来一杯从不让你沾染的奶茶,给谁,谁敢喝?
徐先生气啊!
气的心肝脾肺肾都在咋呼着。
气的满肚子火儿没地儿撒。
又气又不敢言语。
跟个受气的小媳妇儿似的,跟个被婆婆压榨的小媳妇儿似的。
满肚子无名火蹭蹭蹭的往上冒着。
叶城坐在前座,战战兢兢的启动车子,而后,以平稳的速度行驶在路上,,全程不敢抬眼看后座。
安隅正琢磨着徐绍寒今日的心性,大腿上一只宽厚的大掌落下来,这日,她贪凉,晨间出门穿了条白色短裤,上身是一件淡蓝色的雪纺v领衬衫,
实则,晨间徐先生便看到了,想说来着,只是话还没说出口这人气呼呼的出了门,没给他机会。
于是,此时,他宽厚的大掌落下不轻不重的捏着她白花花的大腿,满面郁结之气,目视前方,就这么不轻不重的捏着,也无言语。
安隅侧眸望去,只见这人神色平淡,颇有一副喜怒不形于色不表于情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