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注意力也被这边吸引了,聂与笑着打了个招呼,又听秦俨说:嚯,这俩人根本不需要你们,人家自己相亲相爱着呢!
沈知非笑盈盈地看过来:是啊。
我一度觉得我们家宝宝跟我谈恋爱是另有所图。
聂与摸了摸温言的脑袋,也笑了起来:我能图什么?
你跟我谈恋爱,就是为了管沈和钟叫爸爸。
沈知非看了一眼温言:还图这小孩。
☆、你是冬天没人抱的小孩子吗?
温言仰起头有些迷茫地看了看沈知非,一副分外无辜的样子。
聂与想了想,慢吞吞地说:也没有,其实我还是爱你的。
不知道是谁吹了几声口哨,他们都笑了起来。
他一过来,落地窗那边桥牌的局就散了,温言去拿了两个骰子,滚过来滚过去的。他年纪最小,身上的学生气很重,每个人都会多疼他两分。不用裴钰管,他就能被照顾得好好的。
饭还得等会儿才上来,沈知非叫了份草莓山药泥,递给了聂与。他自己不吃,聂与吃了两口后,又凑过来管聂与要。聂与拿着勺子喂他,沈知非亲了亲聂与嘴唇:挺甜。
其他人去打台球了,嵌入式音响放着有些复古的钢琴曲,温和悠扬,气氛不错。
于是这个吻加深了些,也更缠绵了一些。
聂与觉得自己简直要醉死在名为沈知非的梦境里了。
过完年搬回来,好不好,嗯?
沈知非的声音很轻,像是轻轻奏响的大提琴,密密麻麻地压在了聂与的每一个毛孔上。他觉得自己有些无法喘息,而沈知非的性子却不怎么恶劣了,他握住聂与的手:回去看看也行,我重新装修了。那里保密性好,交通也方便,温言就跟咱们家隔了三栋。
沈知非想了想,又补充道:但是你可别让他亲你,那小孩最擅长得寸进尺。
聂与笑了一下:好啊。
吃完饭后,聂与跟洛晨安打了个照面。
事实上他这些年跟洛晨安的联系已经很少了,洛晨安忙着在海市开拓市场,也忙着谈恋爱。只是逢年过节时候,才能接到他一个问候类的消息和电话。前段时候聂与出了这事,洛晨安倒是打电话过来问了,但是聂与总是含糊带过。他现在挺好的,不希望洛晨安再纠结这事儿。
你现在不拍戏了?
聂与摇了摇头:现在做计算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