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不起眼的小事,但黄朔烨鬼使神差地,凑近看。
床头柜的台灯后,两枚粉色耳钉静静地躺在那里,不知道有多久。之前一直被台灯遮住,如果不是黄朔烨侧躺时伸手要关灯,可能还会停留在那更久。
黄朔烨的圈子里,只有江岩才会戴那种圆润的、流光四溢的欧泊石耳钉,张扬又低调。
黄朔烨知道怎么会在这出现。
那时他从书房出来,一进房间,就见江岩趴在地上往床底瞧,另一手打开手机手电筒,蹙眉张望。
黄朔烨跟着到处翻看,问:“你在找什么?”
江岩转移阵地,开始进击衣柜抽屉,“耳钉呀,粉色那个,不见了。我之前买了各种色的,都莫名其妙的掉了,这可是最后一对。”
“那你上一次戴是什么时候?”
“昨天,我两朝夕相处你怎么连这都注意不到?”江岩烦得话里带上怨气,边说边往伸手进挂好的外套口袋里,“你别找首饰盒啦,不在那,我倒出来看过。”
黄朔烨看他一件一件衣裤这样翻找,觉得好笑,从他身后把人抱起,坐在自己腿上,而自己坐在床边,哄:“别找了,累不累?明天男朋友再给你买一对。”
江岩泄气了半天,捞过黄朔烨的手环住腰,整个人身体往后倒,把所有的力放在他身上,侧头,脸贴住他的耳朵亲:“不够,得把各种色的都安排上。”
眼下再看,是江岩随手摘下忘记放回首饰盒,他们粗心大意,黄朔烨时隔多日才发现。
黄朔烨拿起耳钉,想去找江岩的首饰盒,几秒后记起这里没有首饰盒,重新把它们放进钱夹里,那个透明的夹层。
随了江岩的愿吧,黄朔烨心里说,他也要搬离沿临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