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你吵得我耳朵疼……”
萧楚炎喊:“我要做/爱,我好难过……我要憋死了……”
“……知道了,别哭了。”
萧楚炎马上闭嘴,直起身看着他:“你答应了?”
霖渠摇头,面含歉意。
萧楚炎对此不做表态,抹着眼泪自言自语:“我是不是哭得很丑?”
他起身找纸巾擦脸搓鼻涕,走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在水槽里放满水,深吸一口气把脑袋埋进去,冰凉的刺激让他清醒,抬起脸,水珠飞洒,淋湿前襟。
霖渠担忧地看着他:“你做什么?”
“清醒一下。”
霖渠的想法显然是错的,霖渠认同那些混蛋不可理喻的逻辑,他同意和那个人约炮,所以他认为自己同意被轮X。
简直荒谬!
萧楚炎对霖渠招手:“过来。”
霖渠摇头,那他过去。
走到霖渠面前,手抓在他耳侧,箫楚炎笃定地说,“听着,听清楚——你没做错任何事。无论你同意了什么,性侵是犯罪,犯罪!你明白吗,他们触犯法律底线,这是犯罪!”
“不是因为你同意,是因为他们就想这么干,他们会为自己开脱,把事情归罪于你。你要明白,这根本没法辩护,正常人不会那样做知道吗?”
霖渠泪光闪闪看着他,萧楚炎不停地说:“他们伤害你不是因为你怎么样,是因为他们是变态,暴力狂。告诉我你会那样对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