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渠烦躁地搓搓头发,拍着他的肩安抚:“别哭了,我还好,我都不介意你哭什么呢。”
萧楚炎哇哇嚎叫着说:“我都哭成这样,你怎么能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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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天,万物给汽车发布会站完台,回到车上,萧楚炎提出自己的想法:“我觉得活动应该让霖渠站在中间,这样我和你都能照顾着他点。”
这话是对塔伦说的。萧楚炎做为乐队主唱一直站c位,所以只要他和霖渠互换位置,塔伦还是排头不变,完全不影响她,结果意外的被她拒绝了。
塔伦拒绝的不是站位的调整,而是在活动和节目录制过程中让她也照顾霖渠的提议,所以自然不用换站位。
“对外宣传交给我,霖渠那么大个人了能怎么照顾,没关系的对吧?”
塔伦说这话时看着萧楚炎不断使眼色,跟抽筋了似的。萧楚炎不能领会她眼中深意,他没想到塔伦居然拒绝,心都凉了半截。
她是何等自私,竟不在乎霖渠的感受。
霖渠正低头看手机,听了塔伦的话把屏幕灭了,抓在手里说:“没事,不用在意我”,然后侧头靠在车窗上闭目养神。
萧楚炎以我观物,物皆著我之色彩,他看着这样的霖渠心脏抽痛,觉得他动作无力,头顶蒙着乌云,不可见的表情定是失落。
于是活动上,塔伦继续一个人拿着话筒继续口绽莲花,跟着活泼快乐的小鸟一样全场乱飞,赢得台下热烈欢呼。
南方的天闷热潮湿,头顶的灯光照得舞台热气腾升,摄影棚里的空调总是不给力,台下的观众跟沙丁鱼挤在罐头里一样,每一个人都是热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