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上面的时候我也没想着起来,半晌后只将脸扭了半圈回来,眼眶发酸:“操我吧,棠翎。”
棠翎说这里不是旅馆。
言外之意可能是什么东西都没有。
我闹起脾气,就这么伏在桌上抽泣,棠翎绕不过我,象征性地在我面前翻起了柜子,结果真翻出来一版避孕套来,像我小时候吃的泡泡糖一样长长一串,不知道放了多久了,还直往外漏油。
我把它们叠成一小块,然后把始端咬在嘴里,像个石狮子一样蹲坐在桌上,朝棠翎晃了晃脑袋。
还没等到棠翎皱眉讲出那个“脏”字,我就用上舌尖一推,整串套子就松懈着展开了,我含糊着说新年快乐,提前给你看春联。
棠翎也没纠着时间点做文章,只道:“你家春联上写凸点螺纹双重体验?”
我还是甩着这条长长的舌头,凑着身去看最末那枚,念到:“下联立体螺纹加强刺激。”
“横批老婆阳痿。”
话都没说完我就被棠翎掐着腰狠掴了一下尾椎,他俯身来瞧我:“睁眼说瞎话?”
“你承认是我老婆了?”
“于真理,你是小学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