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又听见:“追加莫哥的礼炮一只——”
大哥的礼炮对准了我脑门,“轰”的一声,轻盈的彩丝涌了我一脸。
确实被这些不知缘由的热情吓到了,不孚众望的我最后也只能草草退场,几乎是逃窜地弯腰坐回了棠翎旁边。
谁料棠翎见我的第一句便是:“你还是适合拉琴。”
我惊诧道:“瞧瞧这话术,您这情商真高啊。”
棠翎又说上一次看见脸边这么多毛的还是在狮子园,急得我脸都红了,一个劲地把脖子上的花环往他身上套。
我怀疑我是一战成名,刚刚在门口碰上的那阿伯又朝我们走来了,哪怕我们互相不清楚彼此姓甚名谁,他还是自然地在我们对面落了座。
他先是从怀里摸出烟盒,试图朝我们分烟,我说我不抽,而被他误解为我现在不抽,于是他还贴心地帮我把烟别在了耳上。
他自顾自地喝酒,好像又对我们说起了话,主旨似乎是很羡慕我们这种年轻人,又讲起了他当年登山做考察队时候的事情,可背景音实在太大声,我压根儿没听清他的故事究竟是怎么荡气回肠的,只能一个劲点头。
而这一回应就更顺了阿伯的心,他用白酒斟了三个杯,端起酒杯就朝我们敬酒,我匆忙拎着杯子去碰,又被阿伯教育说敬酒是要用两只手的。
虽然经他口的那遍我没能听懂,全靠棠翎给我同声传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