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一放下纸箱我就得了空直往他身上跳,四肢成了吸盘将他牢牢抱住。
“下来。”
“我不,腿好疼,刚刚摔麻了。”
没想到棠翎竟然选择和我对狙:“我腿也疼,刚刚烫麻了。”
我不满地叫了一声,万般无奈也只能重回地面,忿忿地将地上湿黏的红枣踢到了一边的草丛里。
我仔细看了下那个纸箱,从里面拿出一条白色冠带,瞧见那末尾处用金粉画着道教符文:“都是你画的?”
棠翎没搭理我,转而向上门来身着红色道服的人说了句麻烦了,然后我就看见那道士抱着纸箱离开了戏院。
我茫然地抖了抖手里的这根:“没拿完呢。”
“我明天用。”
我盯着他的脸,开始思考这么短的头发是否存在梳得出马尾的可能。
突然想起一件事,我又惊怪地摸了摸身上所有的兜:“金花姐煮的螃蟹还在车上,我去拿。”
“你就来送个螃蟹?”,棠翎很快伸手拉住了我,皱了皱鼻子,“冷了,腥。”
然后他把我带到老戏院空闲的戏台上坐着,垂眼从裤兜里拿出三根黄丝带,在我手腕编起长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