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湛只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就像是拉帮结派似的,他还亲自递了一串给了局促不安到极点的淳觉。
吃到金花烤的五花肉我的眼泪几乎是把把的掉,金花问我好吃不好吃,我跟羊癫疯似的点起脑袋来。
我突然想起:“为什么还有这么一出啊?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子吗?”
海湛诧异地看了我一下,眼里全是“你怎么会不知道”,于是我这才想起来前几天威胁他喝酒吃肉的事。
至于什么日子,海湛倒是解释了:“是行明行渡受邀去对岸交流的日子。”
我说得了吧,有什么藏掖的必要吗,这里谁不知道你海湛是个又花又假的和尚。
金花边烤着我之前浇水的小土豆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俩真不知道,还是给他留条底裤吧。”
我不忿地朝海湛做个鬼脸,而他今天撒了性打算用口舌之箭回击我,我见状便马上栽进棠翎怀里,以此筑好“不看不听”的绝对防御堡垒。
没想到棠翎却轻轻躲了开来,抱肘靠在树下,又指了指自己的嘴:“油会弄到衣服上。”
海湛还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笑,看得我想用手上的竹签一剑将他穿喉。
金花见棠翎闲着,出声道:“棠小哥,你下午冻的水呢?现在可以拿过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