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罢我的腰间便传来一阵锐痛,棠翎掐的。
被他的凉手一碰激得我来回躲,可能是距离太近,也可能是入秋的山中比我想象中更冷,我胸口那两粒已经颤巍巍地挺了起来,左边还因为这动作从棠翎挺直的鼻梁上揉了过去。
不碰倒好,一真的碰上事情就变得难以收场了。我有点难耐地扭了扭,没移开身子,反而更努力往上凑了。
棠翎有点戏谑地抬眼瞥了我一下:“做什么?”
我说奶涨。
为了说得让人信服一些,我断断续续补充道:“这睡衣是新的,超硬,会磨到,好疼。”
棠翎好像还认真推演了一下我话语间的信效度,仔细看了会我那贫瘠的胸膛板,然后随手拿来封包装的塑料夹把我的左乳夹住了。
我惊呼一声“疼”,荧绿色小夹子就这么摇摇欲坠地咬着那块软肉。几乎是本能反应,我大幅度抖了抖身体,可那夹子非但没有被甩出去,还钳住一周直往下拽。
随着乳头越来越红紫,痛感也在逐渐消失,最后泛上来的成了截肢般的冰凉感,我有些害怕,黏着棠翎说再不摘下来它可能就会坏掉了。
不知为何,棠翎问了我一句:“还疼吗?”
我自然诚实地摇了脑袋,可重点明明不该是这个。
棠翎调了下握着油泥刀的弧度,将金属尖头一下抵上了我胸上红肿的前端:“那穿个环怎么样?”
我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脸上涌了:“不,不怎么样。”
棠翎偏着脑袋看我,脸上没什么表情,可眼睛却眨了眨,我从中看出了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