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人语塞的是,除开这些还在流动的液体,那整块门锁上还有很多已经风干了的精斑,证明这个变态至少来了两次。
泛起生理恶心,我僵着手一时间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我顿时觉得地球真是海纳百川,这世道竟然有人能对着不锈钢门锁萌生性欲。
从屋里烧了盆开水把那些东西浇了个干净,然后我直接冲进浴室去洗澡,结果还没洗完就听见有人在敲门。
我烦躁地套了个裤衩就光着膀子去开门了,结果门口立着一个高壮的人,我一看竟然是蒲卫。
他今天没有戴眼镜,和我说眼镜今早就找不到了,什么也看不清。导致他午休被派出来找我,而现在已经下午两点过了。
我甩了甩满是水的头发:“找我干嘛?”
“陈校本来说今天下午有一场课需要你帮忙,结果你电话打不通,就说谁闲去看看你,我正好不爱睡午觉。”蒲卫支支吾吾的,“但我觉得其实也不用去了……”
“什么意思?”
蒲卫始终没把视线放在我身上,慌忙地摆着手:“我走的时候画室很乱,好像是陈校家里出事了,他妈妈就过来闹什么,还劝不听……总之,今下午他应该会找别的老师替班吧。”
一联想到那两个女人的对白我就觉得熟悉到神经跳,我随便抓了两件衣服穿,立马就和他一起回了贰玖画室。
转过街角就能听见混乱的声音,其中最尖锐的是方言的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