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虚浮着脚步去开门,甚至还没看清来者模样,我就伸出手臂抱住了那人,然后头脑一片空白地哭出了声。
她一定吓了一大跳,慌张地都没出声说话,僵了半天才开始用手掌拍我的背。
可能她是以为我喝醉了正耍着酒疯呢,害怕我这副小身板也展示出男性的特有破坏力,等会儿办起事来会不讲道理。
抱住她的时候又让我想起刚刚走掉的棠翎,不安时也好,做爱时也好,我就只在他一个人怀里哭过。但现在不是了。
“帅哥,失恋了?”
我没答,只抽噎着直起身来看她。
说实话我觉得她不太像个广义上的性工作者,有点寡淡,有一种隔壁中学班花的感觉,结果我一问,才知道她二十九了。
然后她说她叫小美,同事牡丹来不了了,她来顶班。
我不太懂她们取花名究竟是依了个什么章程。
小美很现实,上来就和我谈价格,我不想听这些,于是说随便。小美说我是个爽快人,所以也爽快地开始脱起了衣服。
我连忙叫停,说你陪我坐会儿吧。
小美拉内衣带的手顿了顿,诧异地张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