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开学,仍感觉她哥和宋钦意之间隐隐发生了什么矛盾。
即使有时候大家坐在一起,也没有小时候亲密无间的轻松感。
自从贝贝开学返校,他和宋钦意也回了酒店,
清明节宋钦意不在,他差不多两个星期没回来。
盛意清早起来,准备去扫墓。
他穿戴整齐的推开门,正要出去,门外的保镖把他拦住。
好在交涉的过程很顺利,得以放行。
傍晚时分他回到酒店,手搁在门把手上,突然生出一种恐惧。
不明来由的,像是条件反射一样的恐惧。
张平疑惑的看着他抬起又落下的手,“言先生,你怎么了?”
“我……”
只是不想再进去。
如果不出门,没有呼吸到新鲜空气,就不会觉得这里的空间如此逼仄,即使它的构造可以称得上华美非常。
所以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他成了只能依附宋钦意才能活下去的笼中雀,他甚至害怕有一天即使把他放出去,他可能连展翅的能力都不再有。
门到底打开,张平朝他做出请进的手势。
盛意站在门口,身后传来关门声。
他听见声响,站在原地愣了一下,视线向上,望见房间里的摄像头。
宋钦意出去那么长时间,但他的气息留在房间每一个角落。
他们即使相隔千里,他的行动只在瞬息间被这人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