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晨最近几乎每天在微信上问景迟,他跟洛意洲怎么了。
景迟:“能怎么,本来也不是很熟好吗?”
林晓晨:“哦豁。”
本来就坐在对面,林晓晨偏偏在微信上问他:“刚刚洛意洲问我社团活动结束没有,他现在要过来,我叫他来了?没意见吧?”
洛意洲进来的时候,咖啡厅边角坐着的几个女孩子,本来还在叽叽喳喳的聊天,相继沉默了,她们一个拉另一个的袖口,目光都逐渐聚拢在他身上。
林晓晨自从上次猜测洛意洲去开房以后,这段时间每次看见他,就要问:“一个人吗?”
洛意洲云淡风轻的颔首,“嗯。”
林晓晨把已经点好的咖啡推了过去,“刚点的。”
然而洛意洲并没有落座,他走到景迟跟前。
纪景迟冷不丁瞥见他走过来,还没来得及寒暄上两句,洛意洲的手就探了过来,搭在了景迟的手背上。
他的左手上咬痕已经完全消退,烫伤仅剩一点微不可见的痕迹。
洛意洲的声音响在景迟耳边:“跟我出来。”
说话间的气息抚在耳畔,景迟咖啡杯差点没拿稳。
他跟在洛意洲身后,一前一后到了咖啡馆后面的玻璃花房。
花房建在一片草坪上,像童话里描写的水晶屋,入冬以来,草色青黄,梦幻中带着萧瑟。
他在花房前站定,疑惑的问洛意洲:“有什么话非得在这里说?”
洛意洲走来时一直垂着头,微长的发丝垂在眉眼前,神色望不清,听见他的声音,就像方才做了一个以为很长,其实短暂的梦,如今梦醒了,眼中的清亮更胜往昔。
景迟以为他要说点什么的,但是没有,他就只是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