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已秋日,正午上来的太阳却也不是说着玩的。
他上午来时看到的扎马步的都结束了,在回去。
一个个经过贺星辞身边时,多少眼神不解与鄙视。
“这谁啊?”
“你还不知道啊,有个什么节目,塞了几个艺人进来学唱京剧,你说这不闹着玩吗,再火有啥用,长的跟个小白脸似的,能唱好么。”
“别这样说,说不定人家真有两把刷子。”
“长那么嫩,二十岁有了没啊,来逗什么。”
“走吧走吧,别说了。”
… …
贺星辞听着也不窝火,他本身没有基础,饱受非议是正常的。
但他一定要证明,自己想学、要学的决心一点不比他们差。
态度才是最重要的。
他的空心拳攥的更标准些。
李泗空换了训练服,跟他站在一起练,“贺哥,这样你一个人就不会变成异类了。”
“大热天的,你去休息会儿吧,你师父只叫我练习。”
李泗空乐呵呵,“是啊,师父单独叫你练习,所以我很羡慕。”
贺星辞疑惑起来了,“羡慕?”这福气给谁谁要啊。
“是啊,师父很少会单独指导或者命令谁的,像我师兄师叔他们,才有资质,看来师父对您很满意。”
贺星辞嘴角抽了抽,他可没感觉出来乔老前辈对他有什么赞扬或者满意的意思,他不想驳李泗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