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李泗空又轻轻唤了一声。

他师父还是没动静。

李泗空无奈了,从包里掏出果干,“师父,你爱吃的果干,我买回来了。”

老顽童立刻睁开眼,“不早说。”

贺星辞:“……”

李泗空略尴尬,“贺哥,我师父就这样,别介意。”

贺星辞立马诚惶诚恐的道:

“不会不会,我作为虚心求教的后辈,没出学费已经很失礼了,怎么又敢介意。”

乔茨深邃年迈的眼窝凹陷下去,反衬出他眼内精明的神态,他一手抓着软剑,一手吃着果干。在贺星辞身上反复打量,趁其不意,出手极快丢出软剑,在李泗空的视角中,甚至出了残影。

没想到乔老前辈来这一出,贺星辞就差一点,就差一点点,没接住软剑。

大概是被墨燃锻炼出来的反应力,在软剑要落地前一秒,他及时抓住,还来不及喘口气,已经站起来了,他笑着对乔老爷子晃晃手里的剑:

“差点没接住乔老前辈的剑。”

乔茨看他终于带了欣赏,起身走到贺星辞身边,又拍他的肩膀又拍腿,“反应力可以,身子骨太软,下盘不稳,换了衣服去院子里扎一小时马步。”

贺星辞一瞬间恍惚,他是来练武还是学唱京剧的?

乔老爷子这么说,贺星辞很顺从的照做,乔茨离开两个人的视线之后,跑到后院湖边,边打电话边开怀大笑:

“老杨头,我告诉你啊,我可能要收新徒弟了!”

电话那头不可置信,“不会吧,你都快闭关归西的年纪了,还收徒弟?”

“就一个!要是收成了,我请你吃饭!”

那头爽快了,“成,改天我来看看,你一定能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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