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我轻点。”
他用嘴去描着何满的侧颈,手从下面伸进了衬衫,指尖还带着湿滑,凉飕飕地蹭上了胸口,绕着乳尖打转。何满被刺激的直吸气,但还是顺从着支起了身子,后入进得深,起身又让压迫感重了几分,他勉强架起了手肘,向后侧着头说了句什么。
辛悲慈向前贴住他的后背,下颌凑到了肩膀上,何满的声音太小,只听了个大概。这里正能看到他咬红的下唇和流畅的鼻梁,两人相贴的地方起了层薄汗,他张了下嘴,声音有点抖。
“干完我能消气吗?”
这句话听着不像提问,反倒像是质疑。辛悲慈的下巴还闷在他肩窝里,乖乖答了句:“能。”
何满重新趴了下去,埋在桌子上喘着气,声音里竟然有些豁出去的意思。
“好,我陪着你耗。”
辛悲慈愣了下,盯着何满红透的后颈笑出了声,他两手支在桌子上,向下看着面前颤动的肩胛骨,下身退到穴口戳着,一寸一寸向里找着敏感点,没了橡胶的阻隔,肉贴肉的满足感让他收不住的想往里面撞,阴茎撤到一半,何满猛地向前顶了下腰,看不见他的脸,但还是能听到他溢到嘴边的哼声。
要了命了,何满把头闷回手臂间,预感自己再也忍不住下一声喊了,他眯起了眼睛,体内冲撞的感觉无比真切,滑腻的茎头滑到穴口,又蹭着让人发疯的那点冲回来,他开始无意识地跟着身后的人动腰,把自己内里的敏感送上去,再随着对方毫不吝啬的给予浑身战栗。
他攀住了桌沿,想在袭来的快感中努力留住意识,辛悲慈的手绕过来照顾他的阴茎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的眼睛里已经全是泪了。
“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