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看出来没有。”他慢慢站起了身,踱步到何满身后,“我现在很生气。”
这一刻何满忽然感觉到了怕,他从没见过这样的辛悲慈,这种感觉让他如芒在背,他试着去挣手上的结,纹丝不动,再张嘴时语气还算平静,但声音已经细微地抖了起来。
“你疯了?”他又试着起身,但这个角度站不直也趴不下,“至于因为这些生气吗?”
辛悲慈扶在他后腰的手顿了一下,没接着说话。何满的脸贴在石面上,连自己的心跳都听得清,他吸了口气,尽量放平了声音:
“你先放开我。”
后面的人没说话,手直接向前伸进了他的衣服,勾住皮带,咔哒一声打开了。指尖很温暖,何满却本能地颤抖了一下。
“你害怕吗?”辛悲慈的手继续向前描摹着,去解他裤子前的暗扣,“我这个样子。”
何满把脸埋进了手臂,没去回应这句挑衅,这个位置看不见身后的人,屋子里静的只有流水声,他屏着呼吸去听声音,辛悲慈的手忽然向后移了些,滑进了他腿间。
碰到入口时何满猛地抽了口气,酸胀劲从尾椎骨冲了上来。这里正对着客厅的窗户,窗子还开着,两人之前做爱都是在逼仄的小屋子里,这次却亮堂堂站在了白天,他的脸还没有从手臂间抬起来,鼻子间哼出了一声喘,紧随其后的就是涌上来的羞耻。
辛悲慈的手指在褶皱上按压着,那里昨天刚被使用过,红肿而软。
“肿了。”他的鼻尖在何满的后背上蹭着,鼻息温热,“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