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人,昨晚那么大动静,都懂。
就是,太过、吃惊了。
陈婶感叹,又回想霈泽吩咐她“多做些好吃的”,于是一连在心中拟定了好几种壮阳补肾和清淡适口的菜肴,待把清单罗列好,她便换上衣服驱车去商场逛逛,准备给家里两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好好补补。
变作淫窝的客房里此时安安静静。
床上空空,乱得不堪入目,而翻云覆雨到天亮的两个人拥挤在沙发里,身量纤细的那个趴在身量健硕的怀里,脸蛋枕在胸膛上,盖着毛绒毯睡得正香。
浴室里同样一片狼藉,洗漱镜上挂着精液,换气扇嗡嗡吹着,把满屋子淫靡的气味换换走。
霈泽饿醒了,迷糊中低下头去吻晓晓的发顶。
他才浅睡了三个小时,梦里又回到椿乡村百货店,听李卫农跟他痛心疾首地吼:“你不就是他哥哥吗?你那时候在哪儿啊?”
如果世上有后悔药卖该多好。
霈泽捋着晓晓的发梢,兴风作浪一晚上的大东西又隐隐有勃起之势...难道这就是成年人寻找安全感的方式么?霈泽禁不住反思,非要粗暴地发泄一通、两通、甚至好几通才能获得心底安稳?
毛毯下肌肤相贴的两人再度深深契合,晓晓早被操开操软,接纳得毫无阻碍。霈泽用指尖揉开他睡梦中紧蹙的眉心,心想,唉,果然胡作非为才感觉真实。
性器暂且安分地没有动,就这样埋着就很好,满足了。
霈泽轻唤:“晓晓。”
又低笑道:“晓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