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骤然消失,只余爽到崩溃的哽咽从喉咙里泄出来,那片平坦的小腹要被操穿了,正不安稳地抽搐着,而翘在它前面的那只肉根,再禁不住层层积累的快感和刺激,冲破领带的捆缚一股一股地流出黏腻的湿精。
霈泽要被夹断了。
他埋首在晓晓颤抖的肩膀上闷声嘶气,暂缓几秒钟后,他又伸手把那条领带也解开扔到一旁去,没了禁锢的性器流得更急了。霈泽瞧一眼,知道自己把人欺负过头了还不知悔改,一手握住晓晓的一只胳膊,不顾这汹涌磅礴的高潮还没退去,就开始大刀阔斧地蛮干起来。
伊晓快要死掉了。
积存的精液还没流完,他就在肆虐的快感中被操到新一波魂飞魄散般的高潮里,耳鸣失聪,神志几乎全都飘走了,浑身绷紧几瞬后彻底瘫软成一汪春水儿,爽得恨不得就这样死掉。
霈泽掬着这汪水儿畅饮,太好欺负,被操坏了也不知反抗,实在惹人疼,他粗喘着呢喃:“宝宝...”
大敞的双腿颤巍巍地跪不住了,伊晓撅着屁股扑到枕头里,上面还有飞溅的精液,可晓晓魂飞天外,啥也不知道,脸蛋蹭在自己的精液上无意识地呻吟哀叫。
霈泽看见了,被惹得简直着火。
他掐着晓晓的腰又把人提起来,操得凶神恶煞不足以形容,心里熊熊燃烧的邪火和张牙舞爪的情绪也随着高潮的逼近而到达临界点,霈泽咬着牙做最后的冲刺,无论是力道还是速度都让还在高潮中的晓晓不堪承受,哭吟在被深深内射时陡然而止,只剩下霈泽的粗喘回荡在房间里。
邪火和情绪一同偃旗息鼓。
霈泽卸下力气,趴到晓晓汗湿的背上。
被操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