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盛知新的脸更红了,似乎即将说的话很难以启齿:“你能不能......”

温故垂下眼:“我能不能?”

“就.......”

他似乎实在是太难受了,将脸贴在了温故的手上蹭了蹭:“帮一下我......”

“嗯?刚刚不是不要吗?”

温故挑眉看着他,手却已经很积极地向目标摸去,忽然在半路上摸到了什么东西。

温故低头,发现盛知新居然打了对脐钉。

他挑眉,嘴角噙着笑:“小朋友,玩得挺野啊。”

“我......”

盛知新刚说出一个字,却忽地低呼了一声,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像一张拉紧弦的弓,看上去紧张得要命。

温故轻轻吻了一下他的手背,低声安抚:“不要害怕。”

虽然不知道他在害怕什么,但无论如何这都不应该是正常欢愉时的状态,倒像是下意识地在防备着什么或许会伤到他的东西。

盛知新的手倏地扣紧了温故的手腕,拼命压抑着细碎的呼吸,可神经却依旧紧绷着,似乎下一秒便要逃开。

“我......”

他刚说出这一个字,皮肤上便多了一抹温热。

那人轻轻吻过他的额头和鼻尖上的痣,克制而又礼貌地避开了唇,手下的动作却又能恰到好处地触碰他的敏感,让他又想逃走,又舍不得逃走。

盛知新仰起头,脖颈处勾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像濒死时的天鹅。

他只觉得整个人都泡在一缸持续升温的热水中,周身滚烫,无法逃脱,而一睁眼,便能看见那个梦魇般尾随多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