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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昉夫妇也听说了此事,来向严祺询问。

林氏皱眉道:“这王承业在扬州的做派,确是肆无忌惮,文吉先前担心他会惹来麻烦,竟是应验了。”

容昉却是镇定,想了想,道:“也幸好是文吉机智,躲在家中装病,那些人就算有心要揪着文吉,也无处下手。此事,文吉应当能撇清。”

严祺苦笑:“说是这么说,可我毕竟是副使,又是御史中丞,本就有监察吏治之责。若要牵连,怎么样都能找到由头将我牵连进去。”

众人面面相觑。

“那如何是好?”容氏担忧道。

严祺叹口气,道:“此事,最终还是要看圣上的打算。他若说无事,我便无事。”

林氏神色稍解:“那不就好了。圣上待

你亲如手足,自然不会对付你。”

严祺却露出一丝苦笑,没有答话。

当夜,严祺直到深夜也睡不着,心烦之下,独自到书房里喝酒。

正当他拿着酒壶把酒杯斟满,突然,拿酒杯被拿走。

他抬头,怔了怔,是漪如。

“母亲说过不许父亲酗酒,父亲怎不听话?”她不满地说。

严祺将她瞪一眼,道:“小童知道什么,拿来。”

可漪如却不从,不仅拿走了酒杯,还顺手将酒壶也拿走了。

严祺沉下脸,正要呵斥,却听漪如道:“我知道父亲为何烦心,仙人早就在梦里告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