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父。”无人在旁边的时候,漪如忍不住问容昉,“吕公和阿霁回到广州了么?”
“早回到了。”容昉道,“前些日子他捎信来,还问你姊弟二人如何。”
漪如了然。
容昉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怎么?到底还是觉得这义兄待你不错,开始记挂他了?”
漪如一愣,随即道:“谁说他是我义兄,我没有义兄。”
容昉看着她,一脸无奈。
虽然皇帝要严祺留任副使,不过这趟来扬州,比先前议定的日子短了许多。
将近年节的时候,京中传来消息,说王承业的母亲身体不好。皇帝特地下了恩旨,让王承业提前结束任其回京。
这消息突如其来,让容昉夫妇甚是错愕。
“如此说来,你也要跟着回去了?”林氏道。
严祺苦笑,道:“他是正使,他都回去了,还有我这副使何事?我自然也是要跟着回去的。”
林氏道:“我原本还想着是不是将静娴和玉如接来,索性一家人在扬州过年。前些年我在京中见过崇宁侯的母亲,看着也是个身体硬朗的人,也不知是得了什么病?”
“哪里是真的得了病。”严祺道,“那老夫人向来疼爱承业,此番远行是百般不舍。这病,不是装的便是夸大的,为了让承业回去过年罢了。”
容昉和林氏皆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