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祺听着,又是好奇又是好笑。
看书学画……她若真的这般一心向学,好好做些闺秀该做的事,他甘愿吃斋念佛。
“是了,”漪如又道,“说到养花,我跟阿媪说,父亲要将西园辟给我。不过南阳侯入京要住在西园,我只好等明年才能请她来看花。”
说罢,她眼睛放光,扯着严祺的袖子撒娇:“父亲,等园子弄好了,我们请阿媪过来看花好么?”
容氏在家里,见严祺和漪如回来了,忙迎上前。
漪如似乎玩得挺开心,笑眯眯的,一进门就叽叽喳喳地跟容氏说她在清凉会上见到了许氏,还说严祺在那些名士面前如何如何出了风头。
容氏听了,错愕不已。
“五祖母也去了?”她问严祺,“前番我听说惠康侯身体不好,还以为她今年不过来了。”
严祺却一脸疲惫,似乎不想说话。进门之后,他就让人替他将外衣脱了,坐在榻上喝了一会茶,又问家里可有吃的。
“那雅会上不是应有尽有么,还能让你饿着?”容氏讶道。
严祺只觉一言难尽,看了看漪如,打发她带严楷去小楼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