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范晨对车速丝毫没有关心,他震惊的扭过头,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就在他脑子乱成一团、心情极其复杂的时候,费霁对着手机说:“妈,你赶紧把冰冻的里脊肉拿出来,还有烧烤架,晚上我给大家做烤肉。”
“”
费霁打完电话,笑嘻嘻的对柯范晨说:“我做烤肉可有一套了,你就等着晚上的口福吧。”
“”柯范晨磨了磨牙,阴着脸把头扭了回去。
费霁眨巴眨巴眼,盯着前方冒出寒气的后脑勺,声音微弱地说:“我问你你又不说,我就只有用这个还你人情么,那要不你说,你想要我干啥?”
柯范晨没吭声,整个人都阴沉沉的,费霁悄悄往边儿上缩了缩,总感觉前方黑气太重,压得他喘不上气。
过了好一会儿,柯范晨突然开了口,“医生开了药,外用的,早中晚三次,自个儿拿去捅。”
自个儿拿去捅
费霁想吐槽,可这种气氛,他还敢惹柯范晨生气他就是有病,“哦,知道了。”
柯范晨从鼻子里喷出一股怒气,又不说话了。
费霁望了一眼车外,祈祷能快点到家。好不容易到了单元楼底下,他以为柯范晨是不会管他了,挪着身子就钻了下车。可脚刚落地,柯范晨就把他打横抱了起来,踢上车门就往家走。
费霁倒是想怒吼,但瞅着柯范晨那脸色,他只能弱弱的问:“老晨啊,咱能换个姿势不。”
柯范晨眼都不眨一下,“别那么挑,将军夫人。”
费霁攥紧了拳头,强忍住一拳砸柯范晨脸上的冲动,心里放声咆哮:你他妈个变·态,心理扭曲的贱人,老子是哪儿又招你了!忽冷忽热、时好时坏的,你丫就是喜怒无常的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