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机关的用意或许不是躲避。”尤温低垂着眼,一边手上不停,时轻时重的按压着,一边道,“难以躲开或许是因为有反击的余地,雄父明天或许可以试试能否利用机关反制压您的对手。”

乔令初琢磨了一下,热水的温度熏得人困意上涌。

他揉了揉额头,“你先出去,我洗澡了。”

尤温顿了顿,恋恋不舍地收回了手,脸上的神情却没有半点异样。

泡了半小时后,乔令初这才裹着睡袍出来了,一照面,就撞见进来帮他补齐小零食的洛芬。

浴室打开,烟气顺着脚踝滑出,带着淡淡的沐浴香。

已经烘干的柔顺头发散落清晰的锁骨上,浴袍的领口稍稍打开,隐约能看见中间的线条,而腰部的带子却系得很紧,将腰身清晰的勾勒出来。

洛芬看直了眼。

直到尤温将一个盘子轻轻搁置在他面前,发出清脆的响声,一回头,只见对方淡笑道,“这个盘子也要装。”

洛芬顿时心头的警铃就敲响了。

他连忙低头,一声不吭的将盘子拿在手上,动作有些迟钝,因为他带来的小零食已经全部放好了,这盘子,他不记得有啊?

“算了。”乔令初拢了拢头发走过来,抬手拿走盘子放回桌上。

他低垂着眼帘,修长的睫毛轻垂,似乎还沾了几滴水珠,轻抿的唇和冷淡的神情将一身媚态压了下来,显得难以亵渎。

“洛芬的病怎么样了?”乔令初抬眸,伸手触摸了一下洛芬的耳垂,前几天洛芬突然很急切的来找他,想说什么的时侯突然耳朵鼻子嘴巴都流了血,痛得在地上打滚,把脸上好多地方都抓破了,耳垂上有条伤深的,现在还有痕迹。

洛芬垂首,立马就能跟乔令初面对面,他不好意思的偏过脸,觉得全身烫得厉害,更别说被触摸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