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后,洛芬尝试过跟乔令初说出这件事,但每当他有这个念头,就会七窍流血不止,就算他想拼死说出来,也全身麻木无法动弹,直到彻底打消这个念头。

他知道,是尤温对他用的药物。

可哪怕去医院检查也没有出什么名堂。

乔令初窝在浴缸里,舒服地叹了口气,身后突然传来了开门声。

“尤温?”他闭着眼睛道。

这些时间,尤温经常会来给他按摩搓背,起初还不习惯,现在觉得也不错,反正他下面裹着浴巾。

“雄父,劳累了。”尤温冰凉的手轻轻按上乔令初的脊背,时而用手指时而用骨节,或轻或重地按压着。

乔令初舒服地喟叹一声,好一会儿后,才微微起身,黑色的长发散落下来,尾端半飘在热水上,零星几条落在圆润的肩头上。

雾气和水浴之中,隐约可见劲瘦的腰身和若隐若现的腰窝。

尤温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抬手拂过乔令初肩上的头发,手背滑过肩头。

“雄父今天练习的如何?”

乔令初说了两句,提了一下自己遇到的难点。

他已经习惯每天回来都跟尤温说上两句了,或许是垃圾星每日的混战,尤温知道不少实战经验,总是能举一些例子给他。

每次对方说说的话,都让他有种拨开云雾,瞬间点明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