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他把水瓶狠狠丢在地上,一把将她拽了起来。
她跌进他胸膛里,浴袍顺着白皙细长的双腿滑褪到地毯上,她恼羞成怒。他凝望她,默不作声地捡起来裹住她,拽着她手腕走出房门。
“周彻,你干什么!”
她没穿鞋,挣脱不过,地板上的冰冷从脚底刺进身体里,让她整个人打起冷颤。
周彻一直沉默寡言拽着她进电梯,走到地下车库,打开一辆汽车车门将她塞进后座。
白夏要去开车门,但发现车门被锁死了,周彻坐到驾驶座发动汽车。他一言不发驶向机场,白夏薄怒地喊:“我不跟你走,我要回去!”
“你他妈给我闭嘴!”
白夏哑然噤声,她第一次听到这个贵气天成的男人说粗口。
到了机场,周彻给她买了衣服和鞋子,自己也买了一套新的西装。白夏在他紧绷着脸时说:“我还要回去给我爸爸上香,我不想跟你回去。”
周彻偏过头盯着她:“你想让我在贵宾候机室把你办了?”
白夏畏惧在这样冷厉的眼神下,可她恼羞:“我们两个已经离婚了,我们独立自主的两个人,做什么事情自己心里都清楚。你可以威胁我,但我有权利做别的事情,有权利选择我想要的生活。”
她等来的是冷暴力。
她几乎是被周彻押上飞机的,头等舱只有他们俩,华城到上城行程一个小时都用不上,下了飞机后,早有汽车直接等在机场跑道旁。
白夏依旧是被周彻强行塞进后车厢,司机让出了驾驶座,他直接驱车飞速行驶在夜色里。
白夏没系安全带,在车子急速拐弯下左右摇晃,她忙将安全带系好。
“周彻,你要干什么?”她看了眼信号灯,“你闯了红灯!”
他没给她任何回应,白夏望着车窗外的景象,车子开得太快,她也没法抓住正常的思维,不知道这是开向哪里。
“我的手机,我的身份证和包都还在华城。”
车厢里回应她的依旧是冷暴力。她不习惯这样的气氛,这种压抑让她很难受:“你到底想做什么”
汽车忽然一阵急刹,白夏身体往前一栽,脑袋磕在了座椅上,她头晕目眩,耳朵里嗡嗡回响着刚刚那道急刹声。
周彻从驾驶座下来,进到后车厢,她慌张地解开安全带,身体被他狠狠禁锢在胸膛里。
肩膀上的痛让她使不出力气,她气息喘得很急。
“身份证我让人给你送过来,手机我给你重新换一个。”
“我不要,你要干什么”
“你说我想干什么?”周彻说完目光直勾勾落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