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不妥,只是本王未曾想到,你竟是带来了这样东西。”
“母妃离开得早,我也没有太多印象,只有这样东西,从我小的时候就一直陪着我。叔父,也与我母妃认识吗?”
李烁抬起头又看向她,这一回,他倒觉得,好像真从李忘舒身上,看到了当年舒月的影子。
“算是认得吧。我在永安那段时日,因为认得她,倒好像多了许多色彩。”
“叔父也与母妃关系要好?”
李烁垂眸笑了一下:“你在永安时,不认得几个朋友吗?”
李忘舒想了想,便道:“我自幼不得父皇喜爱,唯与姐妹兄弟关系好些,永安又多是捧高踩低之辈,若说朋友,倒好像还真没有几个。”
李烁似乎有些意外:“也许时间久了,人也变了。当年永安城中的姑娘常在一块游赏玩乐,你母妃才情最甚,无论作诗填词,没有能难得住她的。太后在时,曾与本王称赞,道舒家唯可惜舒月是女子,否则入朝为官,不输那些男人。”
李忘舒听着,倒好像能想出自己母妃当年冠绝京城的样子。
“这些事,从不曾有人与我说起过。”
“都是快二十年前的往事了,哪还有几个人记得?她若非太过孤傲,也不会……”
李烁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又将手中的木簪包了起来:“既是你母妃的遗物,自然要你拿着。福微,今日起你便在代王府住下,不管你想做什么决定,叔父必将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