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娆拉着他的手,温柔带泪道:“其实其实也并非是毫无办法。你既是面上还没有和他闹翻,那今日你便过去拜访拜访他,把这个放到他的茶水里头
咱们也不是要他死,他喝了这个,也就晕过去几天,到时候我让我父亲去顺天府那儿上下打点一番,把娘救出来。
南齐没咱们待的地儿,咱们就去塞外牧马放羊,把这儿的一切都忘了,塞外无边,天下无际,楚洵总是不能再找到咱们,给咱们再使绊子的。”
秦沔握着沈书娆给的药包,有些迟疑,“这东西?”
“咱们是夫妻,难不成我还要拿这东西骗你?这喝下去也就脑袋疼些,晕过去几天,可药效发作,那也是晚上的时候了啊。
你若不愿与我去塞外过闲云野鹤的生活,那那你就走吧。只当再也没我这个妻子,没你娘便是!”
说着,沈书娆又哭了起来。
秦沔是最怕沈书娆哭的,这一哭,秦沔只觉得心都被戳得千疮百孔,血肉模糊了。
“书娆,你别哭了。”秦沔将药包放进袖子里,郑重道:“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和娘再受委屈的。你先在安平伯府里住着,我这就去广平王府找人。”
沈书娆含泪点点头,目送着秦沔慢慢远去。
安平伯从屋内走出来,满意的点头一笑。
萧元帝和楚洵中了毒,今晚博哥儿就能带兵血洗皇宫,夺得帝位了啊。
广平王府
楚洵翻看着手中的信件,俊美冰冷的面容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来。
“人来了?”
“来了。门外候着,主子现在可要让他进来?”
楚洵点了点头,让人把秦沔带到了花厅。
花厅里,秦沔正坐在圆桌旁,紧张的四处打量着。
他方才趁着下人下去端糕点的时候,将水下在了楚洵的茶杯里也不知会不会被人看到。
但不等他细想,楚洵已经进来了。
“哥哥来了。”秦沔脸上挂着一抹笑。
他不大会撒谎,楚洵进门第一眼,便看出了他的局促不安,还有深深恨意。
楚洵拂袍,从容坐在他身旁,淡淡问道:“有事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