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士兵紧张半日已经够辛苦了,再来一下午,原本士气高昂,精神饱满的萧家军彻底像晒蔫儿的茄子一般,无精打采了。
营帐内的平津侯,听萧本说完情况,沉默半晌。
萧本不明白,“侯爷,那城内之人,虽有萧世子和楚世子坐镇,可毕竟人年轻。
侯爷虽有顾虑,可属下以为,实在不必向他们如此示弱啊,侯爷。”
平津侯身为能与镇国公顾怀曾齐名的人,自然是知道这些是小儿之计。
意在扰乱军心。
可这小儿之计,也有小儿之计的用途。
譬如,让楚洵和萧琛,狂妄自大,自以为无所不能,一个小小的计谋就能让他萧家军倒下。
“吧嗒”一下,平津侯将手中的棋子扔在棋盘上,淡声道:“本侯自有打算。
你将秦池唤过来,本侯有话交代与他。”
萧本连忙应是,退了下去。
营帐中
秦池正在吃午饭。
一碟清炒薄荷,一碟咸菜丝配馒头,外加一条烤鱼。
堂堂太子落到如此地步,秦池吃饭倒也不显落魄,依旧大口大口的吃着。
只是趁文松文竹在营帐外面守着的时候,秦池却是将那烤鱼的肚子里取出一卷鱼肉做的饼来。
萧本母亲是驯兽出生,萧本从小便对气味敏锐得很,秦池这里笔墨纸砚,一应全无,若是萧本那领鼻子闻到了墨香,势必不会善罢甘休,定要找出个所以然来。
秦池打开饼,看了一眼,便飞快将那鱼肉饼子迟了下去。
那饼上,用刀刻了两个字,“栽赃劫持”。
那赃必定是栽到楚洵和萧琛头上的,至于劫持,自然是他这个太子了。
秦池虽知道了,可面上却是不显,见萧本来,忙将吃食放下,随他过去了。
只是,在秦池走后,萧本身后的人便将秦池的屋子查了个遍。
虽然秦池是愚笨之人,可是,军营重地,却仍旧不得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