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儿此后不写便是了。”
梅夫人这才脸色稍霁。
她抱着秦萱儿,关心十足道:“萱儿,今日的事情,姑姑都是知道的。
可是,单单的只在这府里写诗写词,就能嫁给楚世子了么?
你是萧山王府的女儿,怎么能一味在府里畏畏缩缩?
连你父亲萧山王上阵杀敌的半分英勇筹谋也无?
你这样做,是在丢我们萧山王府的脸面啊!萱儿!”
秦萱儿抽抽噎噎的抱着梅夫人哭了半晌。
还是姑姑好,她就知道,姑姑不是只来斥责她,会为她出主意的!
“可是,姑姑,父王临走前下了命令,我是不能随意去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也不能随意来见我的!
我连太后娘娘都见不到,怎么能见到楚世子,让他知道我的好呢?”
秦萱儿已经打听过顾宝笙的情况了。
正是因为打听过,她才更加不服气。
那样一个在山野长大的粗鄙女子,怎么能做楚洵那般风光霁月人物儿的妻子呢?
便是做洗脚丫头,也是不配的啊!
也不知那楚洵的随从是个什么烂眼光,竟把那种粗糙石头和自己这样的上等美玉相比较,还说相像,真是气死她了!
梅夫人摸着秦萱儿的脑袋,很是亲和,“‘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你父王让你在府里待着,不许你同外人接触,那是怕你受伤害罢了。
可是你瞧,我们萧山王府里的兵,可以一挡十,哪里就那么容易让你受伤了?”
“可是”秦萱儿仍旧犹豫,“他们总归不许我出府的次数多了啊!”
“傻孩子,”梅夫人摸着秦萱儿的脑袋,笑道:“谁又说让你每日往外头跑了?”
“那姑姑的意思是?”
“太后娘娘难得来云州祈福,你是晚辈,便是邀太后娘娘过来住几日,也是使得的啊!
到时候,咱们府里的空房间那么多,还不是你想让他们住哪里,便住哪里么?
至于楚世子‘近水楼台先得月’的道理,萱儿你该懂得的吧?”